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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啊，我从小到大只练过篮球和足球，从来没有练过什么功夫。”
张凡挠了挠头，故意装出一副非常困惑的样子道：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我跟我老师一起出来逛街，感觉肚子有些饿了，就想在这家大排档吃点宵夜。
谁曾想菜刚端上来，这帮人就来砸店了，
我当时见冯老板她们孤儿寡母被坏人欺负，正义感一上头，就上去劝了王天霸他们几句，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，结果他们直接就把我拉进遮阳棚里一顿暴打，
我被他们打了几棍，疼的实在受不了了，就闭起眼睛乱打了一气，后来也不知道是他们自己人误伤了自己人，还是真被我歪打正着，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，他们就全这样了？”
冯美兰、夏小雨、姜秀妍三人听到张凡这话，差点没笑出声来，但还是立刻纷纷开始七嘴八舌的给他作证！
“赵警官，事情确实是这样！当时我们三个躲在车里，亲眼看到王天霸他们二话不说，直接把张凡拉进遮阳棚下暴打。
张凡当时被打急了，就开始闭着眼睛胡乱挥拳反击，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王天霸这帮人就成这样了！”
“赵警官，我可以给我妈证明，她说的全是真话，我是市三好学生，从不骗人！”
“赵警官，我是临安大学的英语老师，我叫姜秀妍，这是我的工作证。我可以作证，刚才的事情，确实就像她们两个说的那样！”
厨师小顺虽然听不见，但见她们三个都已经上了，感觉自己也应该上了，立刻一声：“阿巴！”拉住赵刚，开始“阿巴阿巴”的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，然后愤怒的狂打手语，时不时伸手指向已没有人样的王天霸。
赵刚本来就已经被姜秀妍三人吵的脑仁疼，这会儿再加上个宛如忍术般的手语，直接就被彻底干懵了，
他赶忙做个暂停的手势，转头朝小李道：“小李，你不是说你最近刚学了手语吗？
赶紧过来帮我看看这位受害人在说什么？！
冯女士、姜女士、夏小雨小朋友，咱们有什么话一个一个慢慢说，大家不要急！”
警员小李一下就傻了，他倒是真学过几句手语，可他那些手语，全都是在残障人士运动会的节目里学的，
到现在只会比划诸如你好，欢迎，加油，真棒，厕所在那边，这些简单的日常用语啊！
******
一个半小时后。
临安市刑警大队。
做完笔录出来的张凡五人，被赵刚一路送到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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