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何明化作冤魂居然还保留了神智，赵河有些不敢相信。
和僵尸一样，冤魂也是有等级的。
从最低级的灰心鬼开始，往上依次是白衫鬼，黄页鬼，黑影，厉鬼，摄青鬼。
而眼下的何明，绝对只是灰心鬼，这点赵河无比确定。
可灰心鬼是不可能有心智的，他们早就被心中的怨气所吞噬，如此才会化为冤魂，根本就记不得生前的一切。
但是现在，何明眼神清澈，哪里有一点被怨气吞噬了心智的样子。
“这家伙身上有问题。”
赵河轻声说道，何明绝对有秘密，否则不可能还保留着神智。
对此，叶然则是毫不在意的说道。
“凡事总有例外。”
说着，叶然主动上前一步，看向何明的冤魂道。
“你来此是为了复仇，可以说说你生前的事吗？”
听闻这话，何明的目光落到叶然和赵河身上。
感觉到叶然体内那浓郁的血气，以及赵河身上修士独有的气息，何明眼中闪过一抹极具人性化的忌惮之色。
不过当看到躲在两人身后的王庆山时，他眼中瞬间又涌现出一道浓郁至极的恨意。
“狗官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即便是有修士在场，何明依旧忍不住心中的浓浓恨意，虽然他从叶然和赵河身上感觉到了极致的威胁，但他依旧不愿就此退去。
随即目光再度看向叶然，刚才这家伙问起自己生前的事情，一想到这里，何明就一脸恨意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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