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付定金？”客人被苏熙华的话弄的发蒙，“我东西还未拿，就要先付给你定金？”
苏熙华浅笑，弯腰从柜台下的账册上撕下一张纸，三两下叠成一颗星星。
“这是取东西的凭据，只需付三个铜板的定金，一天之内都可凭这个取点心。”
客人听的眼睛一亮，夸赞道：“你这想法着实不错，给我拿两个蛋糕的份儿。”
“好嘞。”苏熙华欢快的应了一声，又叠出一颗星星递给客人，“一共六个铜板，留下姓名，您要蛋糕是么？”
“李红，两个蛋糕。”
苏熙华收了铜板，笑着目送李红离去。
待人背影消失，她低头翻出一张空白的纸张，又研墨写上一行字。
三姨娘一直在旁，到这时才凑上前来。
“你在写什么？”
苏熙华头也不抬地说：“方才那个客人的信息。”
两颗星星只是凭据，要的东西还得仔细记下。
三姨娘望着她写下的字，神色逐渐变得怪异，她虽然不识字，可也看过旁人写字。
“熙华啊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苏熙华回了一句，片刻不见回应，不由抬头，“娘，怎么了？”
脸色好奇怪。
三姨娘指指她写的字，小声说：“你这个字是不是写的不好看？”
“不好看？”
苏熙华下意识打量自己的字，她本人没练习过毛笔字，可也没到难看的地步。
“没问题啊，能认得。”
“不是。”三姨娘摇头，“就是觉着不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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